很合理。
“你和我说这些,就不怕出现什么问题吗?”震惊之后,钱缨忍不住问。
千雁说:“你就算有什么想法,能阻止我做什么吗?” 钱缨愣住,很快笑起来:“也是,你这么厉害,没有人会冒这个危险,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就算这事被其余人知道,在没确定你真的不能反抗之前,也是
不敢随意乱来。再说,我俩没有仇恨,更不可能做出破坏的事情。”
“我也想回去。”钱缨这话倒是真的,她想回去的,可对这里的一切又舍不得。
千雁收回目光,仔细品着茶:“这就是了。” 与此同时,她和喻月蔷说:“按你说的,我给她机会了。钱缨不是低智,就算再愚蠢也知道这事不能向另外的人透露。我不怕是一回事,被人知晓又是一回事
,姑且看她会如何吧。”
八年时间,会改变很多的。
只要钱缨不向谁透露她这一“弱点”,对方算是有些原则。
喻月蔷也是有些傻眼,回神过来说:“她性格犹豫不定,但应该不会害人吧,毕竟这事对大人来说很重要。”
千雁没说话,那就不一定了。 五天后,钱缨生下一子,千雁安排人送去贺礼。
“有什么舍不得的?”千雁说,“我在这里没任何羁绊,那些虚名更是不在乎。”
“那江统领呢?”钱缨问,“我看你俩挺好的,你舍得抛下他吗?”
千雁眼里温和了些:“他要跟我走。”
不带走还不行,答应了的事情,若不将人带走,肯定会有小脾气。
钱缨瞪大了眼,跟着一起走?
背离家乡,去一个陌生的地方,她真的没想到江故淮能做到如此地步。
她攥紧拳头,在思索楚临渊愿意跟着她回去吗?很快就得到答案,恐怕很难。楚临渊在这里的羁绊太多了,而江故淮是个江湖人,在这里也没有了亲人。
他们终究是不一样的。
“真的能带人吗?”钱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