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要走也可以,一分钱工资也拿不到。那可是田大麻的血汗钱啊,几万块呢,他可舍不得啊!就这样,那女人把田大麻牢牢控制在了自己手里。
童花问:“你回来,那女人知道吗?”
田大麻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不是没拿到工资吗?”
“工资没拿到,但钱拿到了。”
“怎么说呢?”
“她叫我帮她去采购材料,材料买好了,但以她的名义赊了账,钱抵扣了我的工资。”
“你们男人就是黑,不过这也是你脱离她最好的办法。”
田大麻瞅着童花笑。
“你找我,是不是想让我做文笔的思想工作,让把原谅你?”
“就是,我知道她最服你了,你的话她准听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,要看是什么话,像你这种对不起她的话,她未必听我的。我看解铃还需系铃人,你自己去向她负荊请罪,才可能得到她的原谅。”
“我去叫她原谅,她是不可能原谅我的,她这人的脾气我最了解。”
“既然了解,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她?干脆把婚离了。”
“离不得离不得。”
“为什么离不得?”
“我现在睁开眼闭上眼,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。”
“你是不是很在乎她、很爱她。”
“我承认,离开她我可能很难生活下去。”
此时,门外飘来声音:“没谁你很难活下去,是那骚货吗?”
文笔随声音走进办公室:“既然离不开那骚货,你回来做什么?”
田大麻解释:“你弄错了,我说的是你,是离开你活不下去。”
童花证明:“文笔,你真误会他了,他说的还真是你。”
文笔看看童花,又看看田大麻。田大麻委屈的表情和一张凝聚了岁月沧桑的脸孔,使文笔顿生怜悯。毕竟她心里依然爱着他,只是不想轻而易举地原谅他。她心里知道分寸,怕对他过火了,又把他逼回到那女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