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刑之下敢去偷抢的人自然就少了。”李伟轻声说道。
方孝孺听了微微点头,这个办法他并不意外,其实这本就是曾经法家韩非子的主张,他也不是一无所知,但是老师宋濂主张仁教,自然不会教他这些,他自己不认同也不会主动去学。
人对信息的获取是有选择性的,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即使整天出现在你周围你也不会去在意。
老师教学生也是有选择性的,他只会教你他认为对的事情,并不会把是非对错都摆在你面前,让你自己判断。不止是老师对学生如此,父母对子女、甚至朝廷对百姓,也都莫不如是。
在宋濂这些人看来,刑罚太重有违仁道,自然不会把这种道理教授给自己的学生,而方孝孺作为其最优秀的学生,也是对仁教深信不疑,对其他的学说嗤之以鼻,要不是李伟举了个小偷土匪的例子比较形象难以反驳,恐怕他也不会反思。
“那其二呢?”方孝孺追问道,有一自然有二,虽然重刑罚也算是个办法,但是治标不治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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