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休不清不楚,那就没问题。
“洗脚一次给一毛钱?我也可以给方休哥洗脚。”
何雨水抹掉脸上的眼泪,说道。
方休不理会何雨水,拉着白玲进了屋。
秦淮茹和何雨水互相看不顺眼,彼此连一句话都懒得说。
“有些钱我能赚,你何雨水赚不到。”
秦淮茹炫耀道。
“哼,了不起啊,我才不稀罕。”
何雨水气鼓鼓的转身回了房间。
秦淮茹心情大好,能够看到何雨水掉眼泪吃瘪,她乐开了。
方休和白玲吃着饭店油水足的饭菜,荤素搭配还有散装白酒喝。
“舒坦。”
方休吃饱喝足,起身伸了个懒腰。
“老公,你对待何雨水的态度跟秦淮茹可不一样,这是怎么回事啊?何雨水得罪你了?”
白玲忍不住好奇问道。
“何雨水装可怜,心思野着呢。”
方休把何雨水到轧钢厂保卫科找他的经过说给白玲。
白玲听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,傻柱和何雨水的夫妻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了。
傻柱被送去劳改,何雨水不学好,她竟然无耻的想要用自己换房子。”
白玲气炸了。
“何雨水要的可不止是房子,她还想坑害我,让我失去工作,被关进监狱。
最毒妇人心,说的就是何雨水这样的女人。”
方休冷笑道。
“老公你可真行啊,面对投怀送抱的何雨水都能这么冷静沉着应对。”
“佩服,厉害。”
白玲朝着方休竖起大拇指。
她心想方休面对何雨水都能够不为所动,面对结婚有孩子的秦淮茹更不可能发生不清不楚的事。
白玲对于方休跟秦淮茹接触,从之前的抵触和担心到现在的彻底放心。
“何雨水还是太嫩了,她把心里的算计都写在了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