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一下课,赵洋就很奇怪的问罗世林,“林哥,内分泌失调?这堂课表现的这么勇猛,可圈可点啊!”
“切。”
罗世林有点不屑赵洋,“我说过,要考名牌大学的啊!”
“好好,信你了。走,去WC放松一下。”赵洋对于这个答案有点不满意。
罗世林和赵洋刚走出教室,王莎莎就有点迫不及待的打开那封信。
杨福清察觉到王莎莎要拆信,探过一个脑袋,“呵呵,你还真能忍,要是我,上课就拆开看了,你还非要等到罗世林出去再看。”
王莎莎脸上一红,也不回答,小心翼翼的撕开信封,把信取出来,是一颗信纸折成的心。
“呵呵,想不到这家伙还真有心,这么复古的招数都能想的起来。”杨福清有点蠢蠢欲动的想加入到拆信纸行列中。
王莎莎呵呵笑了一下,“要是我就折不成。”
好不容易拆开信纸,刚看个信头,两个人都傻眼了,“亲爱的杨福清……”
“这不是写给我的,是罗世林写给杨福清的,难道他一直喜欢的是杨福清,我在自作多情。”王莎莎有点万念俱灰的感觉。
“不可能啊,情书递错人就算了,哪有写错人名的啊!”杨福清还是觉得罗世林就家伙脑袋被门给挤了。
王莎莎把信递给杨福清,胳膊往桌子上一放,脑袋埋在胳膊里,不知道哭了没有。
杨福清拿着信看也不是,丢也不是,气呼呼的对王莎莎说,“莎莎,你先别生气,我去问问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鬼。”
说罢,拿着信就冲出了教室门。
赵洋和罗世林有说有笑的在厕所里放松,话题是杨福清看了那封信,反应会是什么样子。
罗世林把尿流方向左右晃摆了两下,笑道,“这还用猜,你这虎躯一震,她还不乖乖的跪倒在你的牛仔裤下。”
话音刚落,就听见“扑通”一声,一个人跪在了地上。
确切的是说一个戴眼镜的文弱男生跪倒在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