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不知道裴擒虎在梦里经历了什么。
等他醒过来的时候，已经是五更天，大理寺的人已经准备起床上班了。
晃晃昏沉的脑袋，又看了眼还在睡觉的李周，抬抬手又放下了，终究没敢下手。
谁知道他学到了他师父多少的能力，会不会也是睡觉的时候最强。
刚才的梦，凌乱无章，给了他极大的心理阴影，一会儿是这，一会儿又是那的，毫无规矩可寻，也不说让你高兴，也不说让你难过，就是东一下子西一下子。贼拉难受。
借着天还没亮的机会，裴擒虎终于溜出了大理寺，这个时候还不能出城，会被人怀疑的，只能再等到晚上。
……
“现在就走？”狄仁杰给李周收拾行礼，主要是他的书很多，收拾起来比较麻烦。
“走了，长安城，也就这样吧，没有意思，我打算去稷下学院了，不怕你笑话，来到王者大陆，我还从没见过老师呢。”
狄仁杰收拾行李的手一顿，来王者大陆之前？难不成，他是天外来客？
不过转头想想，这件事不是自己应该操心的，天塌下来，还有高个子的人顶着，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理寺卿，管这些干什么。
既然庄周贤者已经收他为徒了，这件事，他们应该也知道。
“行，那我就不阻挠你了，祝你一路顺风。”
“多谢。”
……
“你们自己决定，我不发表意见。”朱竹清很识相地退后一步，这是关于生与死的大事，她一个外人，再抱怨或者有什么意见之后，反而会引起不快之类的。
索性就退出，如果是干将莫邪想要投靠东皇太一，借用转生之术复原，朱竹清也没有意见，只是以后就相忘于天涯。
如果干将莫邪想要和东皇太一硬抗到底，那自己也没有意见，那就最后打一场就是了。是死是活都可以。
只是啊，李周那个不让人省心的还没有见到，这么多年了，你去哪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