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克斯·夏普麻利的从牢头尸体上解下了钥匙,将牢头的尸体拖到了十三号牢房里最黑暗那个角落,拔下了牢头的锁环甲迅速的换到了身上,取下了他的短剑配在了腰间,他从地上拾起了还未燃尽白蜡的烛台,他将低着头走过了十二号雷萨特·唐的牢门。
“嘿!扎克斯!救我!”雷萨特·唐激动的朝扎克斯·夏普挥着手。
扎克斯·夏普只是稍微的扭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,不过很快雷萨特·唐安静了下来,这意味颇深的眼神让他已经读懂了扎克斯·夏普的意思,不过他还是很紧张。
“嗨,普埃森,你们几个姓马斯特的家伙可真够狠的。刚才我听到牢房里咕咕的声音,动静可真够大,你把那叫做扎克斯·夏普的家伙收拾的很惨吧。可别把他弄死了,这牢里除了那可怜的货色就只剩新送来的那‘大贵族’了,还有牢底的那几个没趣的哑巴了。”一名看守微笑的向他走来,随意的打着招呼。
扎克斯·夏普没有并搭理他,只是伸长了手将燃烧着烛火的劣质烛台拿的离他的脸很远,他尽量压低着他的脑袋,他的面部被黑暗的阴影笼罩着。
“闷骚的混蛋。”那名看守哼了一声,径直的从伪装后的扎克斯·夏普身旁走过,并为发现什么异样。
扎克斯·夏普走到了看守的身后,突然的转过了身,抽出了腰间的短剑,捂住了看守的嘴,甚至没等这个看守唔唔的挣扎,锋利的剑刃就已经划过了他的咽喉,他一脚踩灭了那个看守掉在地上的烛火,拉着看守的尸体靠在了牢笼边,顺手拉住了看守尸体的衣角,擦拭干净了剑上的鲜血。
扎克斯·夏普向着走廊尽头烛火的光亮,轻手轻脚走过了十多间牢房,一阵呼噜和妄想的呓语声从牢房尽头的卫兵室里传来。
“我就要那个矮人娘们儿。”循着肉麻而猥琐的声音,扎克斯轻轻的推开了虚掩的卫兵室房门,离房门最近的那张干草垫的床上,那名熟睡的看守流着口水,他的下体翘的老高几乎快撑破了兜裤,“别跑,山岩关的小妞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