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溪村长老木屋外,硕大的水车仍在“咔吱吱”的旋转,守候着这个村子最古朴的传统。
屋子的门大开着,里面跪坐着几名老者,外面是黑压压的村民,男丁、妇人、孩子自里向外一字排开,统统跪倒在那里,一脸虔诚的准备听候老爹训话。
清晨的阳光照射在这群人身上,显得无精打采。龙少骢换了一件粗布麻衣,和一群年轻人跪在妇女之后,他的后面是一群半大的孩子。
说心里话,龙少骢很喜欢现在这个位置,按照年龄排列,他前面是一群待嫁少女或初嫁少妇,一个个圆润挺翘,秀色可餐。
一层薄薄的麻衣,遮不住里面万种柔情,鼓胀的小嫩桃成熟挺立,诱人的沟壑蚀骨**。龙少骢第一次发现,原来低头下跪有这么多好处,尤其是晨风拂过,布裙应风而起,那一汪醉人的春光,简直美妙至极……
龙少骢咽了咽口水,猛然想到,要是媚子也是这样跪着,岂不是?想到这里,他抬头四周望了望,幸好媚子因脚伤未愈,躲过了这场“色劫”。
不过,一想到媚子,他的思想不由得又开起小差,一个粉嫩乖巧,雅气脱俗的玲珑清新,与眼前丰满肥硕、弹性十足的浑圆肉感,不免在心中形成鲜明对比。
昨晚吃饭的时候,相沢老人指桑骂槐、旁敲侧击,一会说媚子不顾身份,穿着过于艳丽,龙少骢看看自己的衣服,再回想早晨媚子一身粗布麻衣,站在爷爷身边,向自己使眼色,感觉这明显就是在说自己。
一会又说,年轻人私自外出,遇到天大的事也不和家人说,到处撒谎……
龙少骢感觉,这明明又是在说自己,最后,为了吃一顿安心的饭,只好将山上所见所闻全盘托出。
老人听罢,像是早有准备,没有惊讶,而是捋着胡须,一副好像一切尽在掌握的“牛逼”模样,让龙少骢有些怀疑他和那个臭道士是不是一伙的。
不过,听龙少骢说完,老人还是泛起一脸担忧的神色,立即匆匆的出门,奔长老的木屋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