窃脂鸟也认出了湛小艾，欢快地鸣叫了几声，但它很快又意识到，它已经没必要留在这里了，于是，窃脂鸟知趣地选择了飞走。
杜康凝望着湛小艾，心中百感交集，脱口而出道：“小艾，你为什么易容呢？难道你真的不想见我？其实，我曾经怀疑小斟就是你，但我不敢确定，因为我不认为出身女娲宫的你会加入神龙会……”
湛小艾淡淡的笑了笑，道：“豫侯，其实，我并没有加入神龙会，只是与戴宁有些私交而已。来这里之前，我就知道此行的目的是拜访你，我是故意易容的，一是为了行动方便，另外，我也不想让你误会，其实，我方才只是来看看你，本不想现身的，那会让你更加痛苦，但我又于心不忍……”
杜康走上前去，紧紧地握住了湛小艾的双手，情不自禁地央求道：“小艾，你留在这里吧，别离开我了……”
湛小艾却抽出手来，断然道：“豫侯，我不能留在这里，我必须走！”
杜康闻言心中一震，急着问道：“为什么？小艾，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戴宁了？”
湛小艾并不直接回答，只是淡淡的道：“我不想再喜欢别人了，也不会那样了，因为我还有大仇未报。”
杜康听了她的话，心里多少有些好受了，至少她并没有喜欢那个戴宁，但是，杜康还是不想失去湛小艾，盛情挽留道：“小艾，我知道，你是想去报仇，可是以你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不够。即使你联合神龙会的人，报仇也是很难的，因为神龙会没有军队作为后盾。而你如果留下来，我们有军队可以用得上。”
“谢谢你的好意，豫侯，真的不必了，我可不想给你添麻烦。好了，这么晚了，别打扰别人睡觉，我先走了。”湛小艾笑着说道，说完，她又飘然而去，留下了一阵淡淡的清香，许久才散去。
杜康痴痴地望着湛小艾消失于夜色之中，心中久久难以平静，他好不容易见到心爱的女子，却又只能相见短短的片刻，终于忍不住掉下来几滴眼泪……
于是，杜康与汝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