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。
但是自从傻柱被关起来,聋老太太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,前阵子更是病倒了。
易中海花费大价钱专门请了医生,又买了白面,帮她补身体,这才算是有所好转。
聋老太太哪能不懂得易中海的心思。
现在傻柱还在里面,将来要是出来了,还得靠着易中海照顾。
另外,易中海和一大妈这些年对她也算是不错。
易中海当上八级工后,在大院里的的威望能提升不少,说不定李爱国那小子就不能跟以前那样蹦跶了。
聋老太太听了易中海的话后眯起眼睛:“陈副厂长?我记得他以前轧钢厂的厂办公室主任吧?
几年没见,小陈子竟然当上副厂长了?”
“怎么,老太太,您认识陈副厂长?”易中海一听有门,顿时来了精神。
“当年娄半城还在的时候,我对小陈子有大恩”
聋老太太话说一半,突然意识到了自己透漏的太多了,转而说道:“老易啊,我老婆子确实能跟陈副厂长说上话,但是估计没什么用处。”
此话一出,易中海懵逼了。
“老太太,怎么可能?你可是对他有恩,他难道不该报恩吗?”
“你啊,一把年纪了,怎么还这么幼稚。”聋老太太缓声道:“小陈子已经不是当年的小陈子了,是轧钢厂的副厂长。
我虽不懂晋升考试的事儿,估摸着跟考秀才差不多吧,科场舞弊是要满满抄斩的。
我听阿嬷讲过,咸丰八年的时候,有人参与科场舞弊,被大老爷查出来了,押送到菜市口,全都咔嚓了。”
说着话,聋老太太抬起手做了个砍头的手势,吓得易中海缩了缩脖子。
聋老太太接着说道:“你觉得陈副厂长会为了以前的那点事情,冒着被砍头的危险,帮你吗?”
易中海吓了一跳,连忙解释道:“老太太,您误会了,咱不是要舞弊.”
“咱只是要.”
他凑到聋老太太的耳边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