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安城昨日已经解围,但城里还在进行着各种各样的庆贺活动,满城的军民还沉浸在喜悦当中,街上的行人们,不管认不认识,都会报以对方真诚的笑容。甚至相互间有过节的人,在此刻相遇,都能一笑泯恩仇。
城里多半的人都在街上庆贺,咸安城宝利阁中几乎没有什么客人,纳兰渔便干脆让伙计们去街上凑热闹去了。
陈庶身死的时候,高连升封锁了消息,但纳兰渔还是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,古姓白发老者当即要求纳兰渔撤离,纳兰渔却坚持再看一看,咸安城是她的历练之城,咸安城宝利阁的生意正蒸蒸日上,若是就这样离开,她心有不甘。于是,古姓老者只得退让一步,给到纳兰渔三天的时间,若是三天内咸安城的境况没有得到好转,她必须得撤离。
好在,纳兰渔的坚持是对的,咸安城平安地度过了此次危机,并未沦为修罗场。
纳兰渔此时正埋头在柜台上整理着账目,却听到有脚步声传来,她抬起头,看到一位脸色苍白的瘦高青年进到了宝利阁当中。
“公子果然是信人,说是六日,便正好是第六日就过来了,一天不早,一天不晚。”纳兰渔的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,连忙起身将林阳给引到了会客室。
“街上如此的热闹,掌柜的也不去看看,掌柜的还真是敬业。”来人自然是林阳,咸安城度过危机,他的心情也不错,与纳兰渔开起了玩笑。
“我若是也去了街上,公子今日怕是要白跑一趟了。”纳兰渔笑着回应,同时,一个瓷瓶凭空出现在了她的手上。在纳兰渔的纤纤玉指上,赫然正带着一只须弥戒。
林阳探测到纳兰渔只是凝元境四重的修为,但见她丝毫不怕自己见财起意,毫无顾忌地将须弥戒亮了出来,心想纳兰渔必然有其依仗。
“十枚单纹元基丹,请公子查验。”纳兰渔直接将瓷瓶递到了林阳的面前。
林阳接过瓷瓶,揭开瓶塞,稍稍瞟了一眼后,瓷瓶便凭空从他手上消失了。纳兰渔毫无顾忌地亮出须弥戒,林阳不甘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