衍点了点头,拎着白兔就往方才他们煮锅子的地方走去。
很快二人就回到了煮锅子的地方,宫婢们一直看着燃烧的木材还没有熄灭,陆时衍把小兔子往火堆旁边一放,就扭头掏出了自己的匕首。
顾姝斐转身正要假借吩咐婢女的时间从空间中掏出白药,给受伤的白兔包扎,哪里知道,再一转头便看到了鲜血淋漓的一幕。
作为医学牲,面对这些场景已经是很熟悉了。
顾姝斐目瞪口呆的看着陆时衍熟练的扒皮挥刀清洗兔肉
她有些茫然得看了看自己手中已经拿出来的药瓶。
他是在做什么?自己又是在做什么?
顾姝斐突然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。
他像是要借着酒意朝面前的男子抒发心中的不满,泪珠一滴滴的顺着脸颊掉落。
陆时衍一听动静回过头一看也愣住了。
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,顾姝斐手指着自己还在清洗的兔肉,眼泪一滴滴的往下落。
像是一场伴随着雷霆闪电的瓢泼大雨。
所以她不是要吃这只兔子吗?
陆时衍此时心中所想呈现在脸上,十分好懂,顾姝斐也借着擦去泪珠的时候看到了。
但此时的她哭得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干脆的把手中的药粉朝着陆时衍丢去。
陆时衍反应极快,迅速地接住了小巧的白色瓷瓶。
他放下手中的匕首和兔肉,拔开瓷瓶的瓶塞,放到鼻尖闻了闻。
是金疮药的味道。
所以是自己误会了。
他肉眼可见的有些焦急了起来,从前那些女子在他面前不过是装模作样,顾及形象娇滴滴的拿着帕子随便擦几下。
哪里像面前的女子一般嚎啕大哭,毫无形象。
对于哄女子,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心得。
一时之间涨红了脸,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,从怀中掏出还带着自己体温的一方手帕递给了她,“你莫哭了,是我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