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少年郎的回答,王元淡淡一笑,快步离开。
作画只是意外,他还不想出名。
秦启看了眼少年郎,总感觉王元是话里有话。
“一两银子不至于吧...”
秦启也不是那种只知道拈花惹草的酒囊饭袋,身为出名的才子,自然是明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。
只是一两银子在他看来已经是极少,他身上可从来没有带过铜币。
“有什么事报我名字,鹤鸣书院秦启。”
秦启说着,快步往王元追去。
望着他的背影,少年郎忍不住低头一笑,“倒不是一个坏人。”
少年郎回头,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,一头跃进了河面。
不多时岸边围观群众惊呼,只见在画卷浮沉的地方,河水倒卷,一庞然巨物隐没而出,溅起万千水花。
待到水面平静,画卷消失不见,那无数奔涌而来的鱼儿也消失不见,河道恢复宁静,亦如往常。
若非先前万鱼争渡历历在目,只以为是酒后幻觉。
两岸有人惊疑出声,以为是河神降临,收走了画卷,便跪拜祈求保佑太原长安。
行人多是效仿,跪拜祈福。
然,等人群冷静,反应过来寻求作画的大师时,河面哪有大师的影子,便是那撑筏的少年也早已不见。
众人不无叹惋。
“何人看清大师面貌,可有认识的?”
长乐河两岸人群面面相觑,有人道:“夜色笼罩,面容不是很清,但想来遇见是认得出来,只是大师面容却似从未有过。不知是谁。”
“名家常有,宗师难寻,我大庆丹青宗师如今只有三位,皆是年过半百熟悉之面,此人如此年轻,无人知晓,应该是才成为宗师不久。
不知无妨,如此丹青造诣,此人迟早会名传天下,且他旁边之人乃是鹤鸣书院有名的才子,应该有所线索,只是不知是何等家族子弟,能培养出如此人才,是不是我太原弟子...”
“应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