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封司夜似乎没睡好，神色有些怠倦，他摸摸小丫头的脑袋让她自己去玩儿，抱着手靠在墙上，“你是想问，我是不是跟踪你吧。”
“呵呵，封先生说笑了，我没多想。”
“可以多想。”
“哈？”
“我就是跟着你来的。”
“……”
封司夜缓缓靠近，他客厅里开着中央空调，温度调得有点低，姜黎觉得后背冷风嗖嗖的，随着他的靠近，压迫感越来越足，姜黎步步后退，直到背贴在墙上，被他逼到退无可退。
“你想干嘛？”
封司夜伸手落在她鬓边的发丝，刮下她发丝上的白色奶油，他把粘着奶油的手指放到她面前，轻笑一声，“你以为我要做什么？”
蹭！
姜黎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。她张张嘴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，一抬头却对上他专注的眸光。
“山不来就我，我只好来就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