哆嗦了一下。
“哥……”
“别让我说第二次！”
“……”
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不来台，封婷婷眼圈顿时就红了，可她不敢跟大哥对着干，她怨恨地瞪着姜黎，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，“对不起。”
糖糖额头的伤还有浅浅的白色痕迹，姜黎对封婷婷没有一点好印象，没接受她的道歉，直接别开脸。
封婷婷要气炸了，“我在跟你道歉，你这是什么态度。”
“与其事后道歉，不如提前管好自己的嘴。”
“你……”
封司夜沉着脸喊了一声，“九辞。”
“在。”
“把封婷婷带回去，让人好好管教。”
“好。”封九辞走过来摁住封婷婷的肩膀，“走，跟二哥回家。”
封婷婷不肯走，“我已经道歉了，凭什么还让我走。”
“……”
封九辞也是服了这个妹妹。
脑子呢。
看不出现在老哥特别生气吗。
封九辞不再废话，他对众人抱歉的笑笑，“不好意思，让大家看笑话了。”
话落。
他一手捂住封婷婷的嘴，一手拽住她的胳膊，不顾她的挣扎，连拉带拽地把人拖出了大厅。
封司夜这才看向姜黎。
这几天他出了趟差，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，原本打算晚宴结束后立马回家跟她见面，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。
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盛装打扮的姜黎。
璀璨的灯光下。
她银色的亮片裙波光粼粼，眼角的泪痣妖娆妩媚，但……这样的她却站在傅子默的身边，成了傅子默的女伴。
两个人并肩站着，看上去像一对璧人。
他想把她拉到身边，却根本没有这个立场。
封司夜心底窜起一股邪火。
他深深看向姜黎。
“……”
姜黎被他看的有些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