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图是我画的。”
“我刚才打电话给李念，她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刘妮厉声说，“姜黎，干我们这一行最忌讳的事情就是抄袭，尤其抄同公司的作品，更是无法原谅。你干设计师的不是一天两天了，应该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姜黎加重语气，再次重申，“图是我画的。”
“就在刚才，李念把这几件衣服的设计理念以及设计过程都发给我看了，从她提交的证据来看，她最起码十天前，就在准备这些设计图。”
刘妮可的声音顿了顿，“作为设计部总监，我不会因为跟李念共事时间更长就偏向她。”
“……”
“所以，你有证据自证清白吗？”
……
次日。
姜黎输完液，跟医生请了半天假，由封司夜送着，去了公司。
封司夜推着轮椅把她送到写字楼下。
他再三确认，“真不用我出面？”
“如果连工作上的事情都需要你帮忙，那我也太没用了。”姜黎笑着跟他说，“放心吧，我能搞定。”
封司夜无奈，“那我去隔壁的咖啡馆等你，碰到搞不定的就给我发消息。”
姜黎抬起下巴，“就算给你发消息，发的也是我胜利凯旋的消息。”
“……”
真自信！
他喜欢！
“好，我等你好消息。”
“嗯。”
姜黎刷卡，自己推着轮椅上了楼。
她踩着点从医院赶来的，会议还没有开始，姜黎先去了一趟自己的办公室，打开电脑找了一下她放设计图的文件夹，正如刘妮可说的，电脑里确实没有文件夹。
就连垃圾站清除记录也被删得干干净净。
姜黎冷笑。
能弄到她的电脑密码，把她的设计痕迹删得一点都不剩，杜芸芸也是个有本事的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
办公室房门被敲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