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牙狠狠心，“我可以的。”
封昊不为所动，淡淡重复着刚才的话，“我不喜欢勉强别人。”
“不勉强，真的不勉强。”
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勉强，姜曦吸了口气，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浴巾，“亲爱的，只要你喜欢，我都配合你。”
“乖女孩。”
封昊拿出手机对准姜曦，姜曦红着脸摆出妖媚的造型，封昊“卡擦卡擦”几下拍好了照片，然后重新把浴巾裹在她身上。
“别着凉了，穿好衣服吹干头发出来吧。”
“嗯。”
封昊走出浴室，还伸手带上了房门。
房门关上的瞬间，封昊脸色陡然一沉，他大步走到房间，打开一瓶矿泉水，狂灌几口，才把胃里的恶心劲儿压下去。
他真他娘的牺牲太大了。
他打开微信，给助理发了条信息，然后就收起了手机。
几分钟后。
姜曦从房间走出来。
她穿着一身洁白的浴袍，头发只吹了半干，看到他脱了外套在床边坐着，立马双眼放光地走过来，“亲爱的。”
封昊拉住她的手腕，用力一扯，就把她扯到了床上，封昊顺势压了下去，他伸手抚摸着她白嫩的脸庞，满意地笑起来，“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，识趣又知趣。哪像那个郑丹阳，不懂风情就算了，还天天跟我对着干。”
“……”
姜曦扯住他的领带，媚声道，“人家比干妈好，那伯父可要好好疼人家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
封昊俯身。
他在心里默默倒计时。
三。
二。
一。
就在他的嘴唇和姜曦的嘴唇只有一厘米的时候，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疯狂响了起来，封昊眉头紧皱。
姜曦勾住他的脖子，“别管。”
“乖，我看看谁打的，万一有急事怎么办。”
“……”
姜曦嘟嘴。
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