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。
这个桌球馆是他们四人合伙弄的,外面的大厅用来做生意,里面这间则是他们四人专用,闲暇放松都在这里。
“他们两人呢?”
闻言,许言看他一眼,“去打篮球了,刚刚他们还在找你来着,你去哪了?”
“在学校转了转。”季宴临边说着边走到许言旁边的沙发坐下。
听到这个回答,许言看他一眼,半晌没说话,良久,才缓缓开口,“哦?是吗?那你转地可真够远的,转到德馨楼去了?”
德馨楼,便是沈昭昭今日上课所在的教学楼。
话落,季宴临弯腰拿纸巾的动作一顿,他看向身旁的男人,神情沉郁,但没过一会儿又恢复了正常,回过头,神色如常地继续抽了两张纸巾,擦了擦手,这才看向许言,“你看到了?”
许言轻嗤两声,“你应该庆幸只有我看见。”
说完,见男人依旧慢条斯理地擦着手,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语而产生什么别的情绪,许言皱眉,“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?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季宴临将纸巾随意扔进桌子旁边的垃圾桶,而后看着许言缓缓说道。
“那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许言看着眼前人,双眉间的皱纹无形间又加了一道。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
许言:“?”
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?
他真服了。
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!
许言:“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?”
闻言,季宴临看他一眼。
真是奇了怪了。
林秀女士对他说过这句话,沈昭昭也对他说过这句话,现在许言又对他说这句话。
怎么,他是什么脑子发育不健全的残障人士吗?
“我很清醒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我也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。”
许言:“.......”他是这个意思吗?而且他怕的就是他清醒,这才恐怖。
“可帆子跟她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