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便会万劫不复。
他在书房里枯坐了半夜,最后想,算了,好在现在还不算陷的太深。
不过刚刚遇见没多久,也不是非她不可的,不是吗?
可是第二天在餐桌上在遇见的时候,昨天晚上做的所有的心理暗示,都好像是白做了一样。
他害怕自己失控,只能站起身,匆匆离开。
往后的几天,涂清予都察觉到,对方在躲她。
大宝:“他不喜欢您了吗?”
涂清予:“没有那么的喜欢,也可以说 ,是还有几分良知。”
对方躲着她,她作为一开始被对方掳来的人,自然不会主动往前凑去。
反而是易中兴围在她的身边,天天闺女长闺女短的,烦的很。
可她不能真的将人一巴掌拍开,又到了需要飙演技的时候了。
她一边烦躁,一边纠结,最后慢慢软化,开始会和他说一些话。
这一些列的变化下来,将易中兴拿捏的死死的。
现在,就算是温桓馥不理会他,他的心里也没有那么的难受了。
反而是温桓馥,她找了个时间,溜进涂清予的卧室,小声交代,“清予,他不是你的爸爸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?那你还……”
“妈妈,我们不能一直被困在这里,爸爸还不知道怎么样呢,我要想办法出去,给他报平安。”
想想涂博昌也是真的倒霉。
大女儿逃婚了,小女儿先是被土匪看上,后来自己的妻子又被土匪的父亲看上。
女儿和妻子一起被抢走,一家四口,就剩下他一个人了。
不过,当年他一个给看病的郎中敢在权贵家中偷人,怎么不算大胆呢?
温桓馥摸着涂清予的头发,红了眼眶,“我的清予长大了,是妈妈对不起你。”
“没有,妈妈给了我最好的,没有对不起我,你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。”
是易中兴的错,是这个世道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