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远远不止这些数,你细细琢磨,被留下来的人去了哪里。”
林淮晚像是怨恨吴大富没有将她带上三楼,将那些隐秘之事一一说与旁人听。
“竟然还有这事,可整个岭州都是顺天教的,吴老板将那些人送到哪里去才不会被发现。”
“那当然不是在岭州了。”林淮晚轻轻的脆了一口,“兄台可知道青州是何地?”
“有所耳闻,前些日子青州不是遭了疫病吗,被送进来的女人还查了好一阵儿的户籍呢,生怕是青州混进来的。”
这人缩了缩脖子,像是想到那副场景就有些后怕。
林淮晚见状心中冷笑。
他倒是个贪生怕死之辈。
心中腹诽没有表露分毫,脸上却是一副你又天真了吧的样子。
“那你可知我从岭州往青州送了多少人?”林淮晚痴笑一声,伸手比画了个数。
“竟有这么多!”
“这都算是少的,将人运往岭州,等吴老板挑选之后在运往青州,青州虽说闹了疫病,但也不是整片青州都有事,再加上吴老板上头有人罩着,那段时间赚的钱可比教中一年赚的钱都多。”
“吴老板竟然做这种事!”这人惊呼一声,又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声音太大了,连忙压低了声音,“吴老板不怕被报复吗?”
他们这些岭州老人,可是看见了那些不服从管教的家族怎么从兴盛走向衰落,以至于最后倾家荡产,断子绝孙。
那血流成河的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。
吴老板怎么敢的啊!
“都和你说了吴老板上面有人罩着。”
“谁,背景竟然这么大。”个人好奇的问。
林淮晚再次看了看四周,确定没人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说了两个字。
“肃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