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卢晃点头,叮嘱道:“殿下千万注意安全。”
“有我能帮上忙的吗?”
榻上,马逾韩抬头问道。
“有。”周彻点头。
“什么事?”马逾韩将头抬的更高:“我能做很多事……”
周彻按住他:“把伤养好。”
随后,周彻和卢晃先行离开。
马父拄着拐杖走到床前,叹道:“天家人厚德,我儿可不要负了君恩啊。”
他看了一眼儿子空荡荡的手臂,心头一酸。
可怜我儿天生大才,如今又碰上了贵人,只是可惜已成残疾,与庙堂无缘了。
马逾韩望着门外,轻轻摇头:“此殿下一人之德,与天家何干。”
他昂起头看着不再漏风的屋顶,目光渐趋坚定:“不求天子臣,甘为此宅奴!”
午前,甄氏安排送食的大车入府。
周彻带上许破奴,趁机离开。
落夜时分,大河北岸,除了原有的禁军营外,又迁来了不少人马。
“怎么回事!?”
驻军南岸的周汉扶刀而出,立在高处眺望。
太远,但隔着滚滚波涛,依稀可以看到多出的营帐。
于傍晚时分点起了星星火把,在对岸簇成一条长线。
“兵曹的皇甫尚书传信过来,让我们不必担心,说是明日周角要过河。”
“为了安全起见,他们调了一些兵马隔河列阵,此事已与朝中说过了。”
随军司马奔来解释。
周汉微微点头,面色依旧严峻:“明日便能交割,今晚切不可懈怠。”
“传我令,今夜全军上下,不准卸甲,岗哨、迅哨五倍、暗哨三倍!”
司马立即抱拳:“是!”
吩咐好后,周汉依旧不甚放心。
万一要是今晚出了岔子,那这责任妥妥砸在自己头上。
就自己目前这个‘戴罪之身’,还担得起么?
于是,他披上外甲,亲往渡口,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