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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抗争抗辩,都是有价值的。
“贺长林已死,任由你空口诬告便是了。”李清彦落寞一笑:“我已失势,向我身上泼脏水,会是什么难事吗?”
“羁押马逾韩入狱的记录,在案牍库内。”徐岩道。
“诬告上官,不该羁押么?”李清彦十分清楚流程,咬住马逾韩是诬告便是。
“己亥年春,二月初七,贺长林收受城北花月勾栏银五千两,遮掩打杀清倌人一案。被害人尚有家属,自扬州赶来,被贺长林勾结地方下狱……案牍二层七室卷一百四十六,可见端倪。”
“四月十六,城南席氏赌场生事,打伤赢钱赌客,将钱夺回。担心其报复,贿赂贺长林银一千五百两,给这赌客判了流放罪……”
“十月……”
“十二月……”
“辛丑年……”
马逾韩立在那,任由风吹袖管,他自平静背着。
年月日,伤人罪具体到出事的时辰。
判罚的是哪一卷卷宗,放在哪一层、哪一架、哪一栏,仿佛自他眼前飘过。
时隔多年,说的清清楚楚,绝无纰漏。
云台上的儒生学子们,听得目瞪口呆,反应过来后,只觉浑身一麻,肃然起敬!
好好好!
这书你一个人抱着读吧。
谁读得过你啊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