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嗣,说是惊天也不为过。
虽已证据确凿,但天子还是拿到朝议上来当着百官面再过问,要的就是明示天下人。
杨松伏地,颤声道:“陛下面前,罪臣不敢言谎。”
“围攻朝廷特使,此事确实有罪臣主导和参与,但图谋杀害六皇子!”
他抬起了些头,看了一眼坐在那的王宸:“罪臣那时在外围,等榆次县令来报时,王颉等人已经动手了……”
“你是说,你是被迫拖下水的?”天子目光微合:“那你告诉朕,你为何不出面阻止,反而下令紧闭城门,阻碍秦度进军援救?甚至秦度破开城门后,你还率众抵抗?”
“罪臣……罪臣……”
“秦度!可有此事?!”天子喝问。
“有!”秦度立即回道:“他亲自挥兵,杀军士数人,还是被殿下身边武人盖越拿下。”
天子冷笑,反问杨松:“那欲图谋杀害皇嗣何异?!”
杨松崩溃,疯狂磕头,大哭道:“陛下,罪臣一时糊涂,请陛下念及罪臣往日之功……”
“你还有脸提功!?”
天子大怒,道:“你往日建了些功,所以敢联合叛军,图谋杀害朕的儿子。”
“那这满朝公卿中,远有功劳比你大的,他们岂不是能凭功砍了朕的头去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