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“大王!”
左右惊慌,赶紧来扶。
其女韩颖亦至,慌问父亲。
韩问渠虚弱挥手,退下左右后,方道:“女儿,你我父女,死期至矣。”
“父王何出此言?”韩颖惊问。
韩问渠将事情说了一遍,道:“料想一座羊头山、一个赤延陀,如何也拦不住周彻与朱龙。”
“西原人不来,太原必乱,他们只怕要弃我们而去,甚至将我献给朝廷……”
韩问渠满脸哀意,几乎绝望。
韩颖也惊的满脸是泪。
稍许,她道:“呼延王子不是让我们拖延时间吗?那我们就设法守住羊头山!”
“兵力不足……”
“父王忘了我此前对您说的法子吗?”韩颖眼中闪过阴毒之色:“兵力可以筹集,只是内部还需父王稳住。”
韩问渠沉默了片刻……
“扶我起来!”
他站直了身子,转身望着那把新造好的龙椅。
他像是突然有了力气,大步而进。
落坐下后,贪婪般抚着椅扶。
“没有退路的……”
“周氏不会给我活路的……”
“畏惧又有何用呢?”
“若是韩某要死,又何必管他洪水滔天!?”
他深吸了几口气,稳定了心神:“方才我错了,若是在内地,或许他们还会将我献给朝廷。”
“但此处不同!这里是边境,便是没了我,依旧有西原人压着,他们不敢。”
“我可以借西原之威,让他们听话!”
“去,将齐浩文他们都唤来!”
很快,所谓晋朝的‘三公九卿’等重臣悉数到场。
韩问渠道:“周彻下了狠手,屠了呼延族的王骑,西原已决心下场。”
“呼延王子去调大军了,但羊头山还需我们守住。”
“孤意,竭尽并州之力,御敌于羊头山外!”
听得此言,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