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哭,哭得凌茹头好痛。
后来她也忘了过了多久,晋鸿终于来了,在他给她安排的别墅里,晋鸿抱着凌子吟,凌子吟不解地看了他一会儿,破天荒地没哭,然后睡着了。
然后凌茹就消失了,这是晋鸿最爱她,也是最恨她的地方。
她像一阵缥缈虚无的风,来的时候热烈将你簇拥,走的时候安静又冷漠。
晋鸿把自己这个小儿子带回了国,并且给他冠上了凌茹的姓,挺好笑的,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用这么幼稚矫情的方式去纪念凌茹。
因为宋静雅一直出现在媒体面前,所以凌子吟根本没办法撒谎是宋静雅的二胎,所以只能被豢养在晋家偌大的别墅里。
所以凌子吟一生下来就没太有母亲的概念,除了晋鸿有一次喝多了,冲到他房间里来,给他看了凌茹的照片,一边看还一边跟他说:“你们长得真像。”
而宋静雅因为凌子吟的出生,和晋鸿达成了一条协议,那就是她可以随便在外面找任何男人,只要不被别人知道,晋鸿不会过问她任何私事。
宋静雅连晋子琛都不怎么关心,就更别说凌子吟了,那是一个她不爱的,也不爱她的丈夫和前女友旧情复燃生的孩子。
对于凌子吟来说,晋鸿是他的父亲,更像是他的老师,他对他的只有教育,训导,还有管控。
所以大他十二岁的晋子琛成了他在这个家里唯一的希望,而凌子吟也成了晋子琛在这个冰冷家中唯一的牵绊。
那时候两岁的晋子琛走路还没那么稳当,咿咿呀呀学会的第一个字就是哥,他被保姆牵着手,跟在十四岁的晋子琛身后,像个撒欢的小狗。
晋子琛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“家人”这个美好词汇的温暖。
直到去美国上高中前,晋鸿都是请的私人教师到家里来给他上课,就算平日里出门也都只是走晋家的后门。
一开始,凌子吟被晋鸿要求不能在外面告诉别人他的爸爸是谁,可是凌子吟心想,他根本不想跟别人说谁是他的爸爸,他只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