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会化为乌有，没有人会再罩着他，对他言听计从。”
段东辰听罢，连连点头：
“方少说的有道理，可张大川对水果确实很好，连我们医院很多医生都对其赞不绝口，没出现什么问题啊。”
段东辰嘿嘿一笑：
“没有问题，我们可以制造问题啊，而这，就是二位需要做的事情了。”
“你们一位是留学归来的天才医生，一位是享誉咱们明月县多年的医院副院长，你们的话，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普通人的判断和观念。”
人老成精的刘志贵听到这里，已经猜到了方云龙的用意，他微微蹙眉道：
“话虽如此，但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，单凭我们两个人，也不好胡乱诬陷张大川对秀山水果啊。”
“医院里，钱宗德那些人到时候肯定会帮他澄清的。”
方云龙微微摇头，淡淡道：
“不不不，我不是要你们诬陷他，我只需要两位出面，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就行了。”
“比如说这水果在医学方面的价值，还在进一步的实验当中，具体有什么副作用后遗症还不得而知。”
“但首批做实验的小白鼠，在最初的兴奋之后，已经有出现狂躁症、精神萎靡、突然暴毙等等现象，点到即止即可。”
“人都是有自我怀疑的，有些事情咱们只要种下一个念头，它自己就会悄悄发芽。”
刘志贵听到这里，算是全明白了。
他和段东辰对视一眼，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报复的兴奋光芒。
这一刻，两人完全抛弃了身为医生的道德感。
段东辰率先点头，同意道：
“方少说的果然是妙计，我认为可以一试。”
“科学都要有怀疑精神，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，我确实不相信那秀山水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，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刘志贵见状，也点头道：
“对，我们持有怀疑态度，那也是对民众的生命安全负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