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着儿子低声斥道。
陆大海想了想,也觉得是这个道理。
可他早就将这银子当作自己的禁脔,等陆山一死全是自己的了,可如今却分出去了三分之一,岂有不心伤?
眼见陆山将银子递给了陈涛,陈涛就要将银子递给陆憨,陆大海瞬间想起耕牛的事,“等等!既然银子已经还给了陆憨,那这耕牛的银子就是我陆家独自出的。陆憨伤我耕牛,应该赔偿!”
众人望向陆瑾,想看他怎么说。
却见陆瑾笑道,“莫非阁下忘了私闯我住房,行盗窃毁坏之事?这件事,我尚未与你计较呢!”
“你那破烂东西值几个钱?能顶得上我那耕牛的尾巴吗?”陆大海自然不服。
可陆瑾也不是没有应对之法,“那些都是我父母的遗物,怎可以用银子衡量?在我心中,你口的破烂却值千金,你又拿什么赔我!”
“你…你无赖!”陆大海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哼!”陆瑾也不与他计较,往后大把日子收拾他。
接过陈涛的银子,陆瑾向在众人行了一礼,“多谢各位长辈为我主持公道,陆憨不胜感激。为了忘记不堪的过去,我会在改户籍时更改名字,从今天开始,我就叫陆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