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玩。”
“那你可够牛掰的,有女朋友了还进这单位,还出任务,我们可四年没往外联系了!”
贺斯年嗯了一声,机会到他面前了,他是不会错过的,想娶他的小梨子,总得做出点成绩才行。
“你别再盯着她看。”
咳咳、咳咳、吴文涛这是真咳嗽,好不容易止住,连忙摆手不干,“人漂亮姑娘我多看两眼怎么了,谁知道这是你的人呐?!现在知道了这是嫂子我还能起什么心思吗?”
贺斯年睨了他一眼,这声“嫂子”叫到了他的心坎上,孺子可教也。
水房的水是滚烫的,陆离接了一水瓶后回到了病房。
取出一个一次性纸杯,往里倒了八分满。
热腾腾的开水接触到空气,忙凝成水雾上涌。
水太烫了,还不能喝。
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,时间差不多了,取针比飞针还要快,取完后她一时竟不知该做什么。
想说的话太多,但被他就这么盯着,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这儿也不是什么私密的地方,她又要面子,要她在他人面前问贺斯年为什么不按时来娶她?告诉她二十二岁生日那天等了他整整一天?
吴文涛的时间还没满,陆离觉得可以先去找陈医师聊聊有关贺斯年后期的疗养安排。
“去哪儿?”才在他身边待了几分钟,怎么又要走?
“找陈医师。”
“别走,再陪我待会儿,行不行?”
都这么多年没见到你了,再陪我待会儿,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就行。
陆离闭了闭眼,不想对上他的眼神,明明是他说走就走,为什么现在倒像她才是离开的那个?
摸了摸水温,触感温热,已经不烫了。
她索性就把他扶起,将水杯递给他,像这医院里众多的军人家属一样,照顾着他。
扶起他难免会碰到他的手臂,两人之间凑得很近,她听到他低声说,“对不起,吓着你了吧……”
眼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