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呢?”
“嗯,皮的好看。”
“电视机要什么尺寸呢,还是32寸怎么样?平时用不太上,太大也浪费。”
“嗯,32寸合适。”
“家里买套餐具吧,总不好一直跟钟师傅借饭盒。”
“嗯,买吧。”
......
类似的对话进行了十分钟,等陆离终于把视线从记事本上移开时,边上人开始问,“清单列好了?”
陆离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毫无所觉,低声嗯了一句,还顺便压了压颈椎。
低头太久了,有些酸。
结果下一刻便被一把腾空抱起,压在了床上。
这动作太熟悉了,陆离脑海里忙闪过什么,低声惊呼,“等等,我还欠教授一份报告、唔!”
贺斯年以吻封缄,将她喋喋不休的红唇封住,未尽之言尽数消弭于唇齿间。
一边吻着她,一边单手解着她睡衣的纽扣。
陆离的睡衣是真丝材质,冬暖夏凉。
一颗,两颗,三颗纽扣下去,身前大片的雪白已无法遮挡。
男人的大掌不像女孩子的手那般嫩滑,带着些薄茧,不算粗糙。
但轻轻抚过便能带起一阵战栗。
这时候的陆离已经意乱情迷了,哪里还想得起报告什么的。
她喜欢贺斯年亲她,每一次亲吻,或重或轻,她都喜欢。
这次也一样,她慢慢地将抬起了双臂,勾着贺斯年的脖子,将红唇送了上去,明明白白地告诉对方自己的心意。
可是,这时候贺斯年却停了下来,气息微喘,幽深的眸子直直地望着身下娇艳如花的女孩,毫不掩饰自己的欲念。
陆离不解,“怎么了?”
“想要娇妻美妾?嗯?”贺斯年的嗓音低沉有磁性,带着情欲,比平日里还勾人。
原来是秋后算账来了。
她眉眼弯弯,将视线从对方的双眼处下移,落到他的嘴唇上,上面斑驳地留着印记,是她洗完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