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吃饭的时候,全院人都闻到了一阵诱人的香味,那香味,让人口水都想要一个劲往下流。
就连何大清和傻柱父子俩平时不缺嘴,甚至是当厨子,什么香味没闻过,闻着这香味,也是垂涎三尺了。
“柱子,你说这院子里到底是谁手艺这么好,我看这手艺都和我不相上下了,肯定在你之上。”何大清闻着那香味,对着粗粮窝窝头,怎么也吃不下去了。
“爸,那香味好像是从吴所谓那屋子里传出来,听说他今天买了肉了,买了排骨了。”傻柱咽了咽口水,说道。
“这小子什么时候会做饭了,这手艺还这么好呢。”何大清琢磨了起来。
“谁知道,要不我回头就去问问他去?而且四九城这么大,总不能就有他这个厨子吧,放心,他也砸不了咱们饭碗呢。”傻柱自信道。
傻柱这可不是盲目自信,从傻柱爷爷,何大清,到傻柱,三代人都是厨子,而且对独门手艺谭家菜,掌握那是炉火纯青,在川菜方面更是颇有造诣。
“我们厨房里说了要新来个年轻人,刚好我今儿个也听说他是安排落实了工作了,他要是也来轧钢厂厨房里那可怎么办?你将来肯定压不住他。”何大清盘算道。
“不可能,有本事让他来跟我比比。”傻柱不服气道。
何大清看着自己儿子这马上就要急吼吼的样子就来气,“你看看,说你两句你就这样沉不住气了,你还怎么比得过他?他要是进了轧钢厂后厨,我看那后厨都要没有你容身之地。”
“我就是不服,怎么了,除非让他来跟我比比,你凭什么就说我比不过他?”傻柱哼了声道。
“混账,我是你老子,我还不能说你了吗?你就是比不过他沉得住气,你天天除了惹是生非,还知道做什么?”何大清怒斥道。
何大清这么说,傻柱心里顿时就委屈得不能够了,自己平时每天在厨房里洗菜,切菜,炒菜这么的辛苦,还要被何大清责骂,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,每天忙得腰都要树不直了,何大清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