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个外人骂我?”说着一扭头,哭着跑回屋内。
杭卿叹了口气,只叫这丫头一提醒,心道,那日君侯的确吩咐过的,把那些日常要用的搬过去,等姑老太太走了,便搬回来。又想昨日君侯也并没有歇在夫人那里,便迟疑着点点头,吩咐几个丫头:“你们往二门处领几个壮年的婆子,去收拾了东西回来。”
又叮嘱:“要恭敬些,不可对夫人无礼。夫人怎么吩咐,你们就怎么做,万不可自己拿主意。”
几个丫头到了林容的院子,见东西全收拾好了,只等着搬了。桂圆一个人,溜到内间请安:“夫人生什么病?我瞧着您脸色倒好,只眼睛肿了。”
林容喜欢她,多说了几句:“那大夫之乎者也,唠唠叨叨一大堆,我也听不懂,我就照着药方吃药就是。”又问她:“等我病好了,往山上五玄观打醮,你去吗?”
桂圆听了眼睛发亮,往常老太太、太太去打醮,她这样的丫头是没份儿跟着去的,出过最远的门,就是这回来宣州了:“谢夫人想着我,夫人带我去,我是一定去的。”
陆慎往外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,沉砚提着明角灯站在岔路口,问:“主子,回止戈院?”
陆慎不答,往另一小路行去,到林容院子时,果见黑漆漆一片,院内院外已歇了灯,大门口也上了锁。
皱着眉命人叫开门来,见里面竟然丫鬟婆子也都熄灯睡了,没半个守夜的人,心道:这崔十一娘,果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。
又站了一会儿,这才见里面上了灯,几个崔氏的几个随身丫头穿了衣裳起身,跪在廊下禀:“奴婢等见过君侯,夫人说身子不舒服,一早便睡下了。外头风雨又大,怕卷了乱石到院子里来,这才关门了。”
陆慎见她们缩手缩脚,怕得厉害,又听见说崔氏不舒服,心里微微别扭,只怕不是不舒服,是疼的,挥了挥手,道:“无妨,叫她睡吧。”
自顾自往净室而去,沐浴过了,又并没在藤架上找见换洗的衣物,开口向外,唤人送来,好半天,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