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自觉失言,脸色一黯,拿了腰带自己系上,往外间洗漱去了。
林容缺觉缺得脑子嗡嗡发疼,哪里反应得过来他又说了什么,勉强撑着等他走了,便又一头倒在床上,吩咐:“今儿不吃午膳了,别叫醒了。”
睡醒的时候,已经是黄昏时分,屋子里外安安静静的,一个人声也无,想来是翠禽、凤箫叫小丫头们都下去,不许说话打扰。
林容神清气爽,除身上还有些酸疼、胸口发痒之外,再无别的不自在,洗漱完毕,捧着翠禽熬的姜丝红糖端,笑眯眯夸奖:“真体贴。”
翠禽心里松了口气,县主的脾气来得快,去得也快,昨儿一脸不痛快,今儿已经好多了,问:“那荷叶、莲花,主子预备怎么弄?”
林容想了想:“做叫花鸡,竹筒饭来吃。”
正高高兴兴想着怎么做美食呢,外头杭卿领着人搬着藤箱进来:“见过夫人,奴婢昨儿忙昏了头,一时没听清吩咐,糊里糊涂就叫人搬了回去。可不想想,搬回去了,君侯换洗什么?”
林容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,不就是长辈来了做个样子么,姑老太太都走了,还搬过来干什么?
林容不答这话,反道:“我今儿得空,想上五玄观打醮去。”
杭卿望了望外头的瓢泼大雨,迟疑:“这几天雨大,山路也不好走,夫人……”
林容打断她:“下雨又有什么要紧,等闲又淋不着雨。再说了,就是下雨,这才见有心、虔诚。”
杭卿这时已不想得罪她,况且近来君侯也没说不准她出去,笑了笑:“奴婢去安排。”
仪帐、猪羊、香烛、茶食,随行的侍卫统统都安排好了,另又派了一列两人骑马往山上通报五玄观的观主,命他收拾干净,又不许观内闲杂人往来。除老观主外,只许留些未成年的道童在内,一概不许人打扰。
不料,刚行至城门口,便见那两前去探路的回来,跪在马车前回禀:“禀夫人,这几日下了大雨,那路叫山石冲毁了,已派了人去清理,只怕得三五日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