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片玉肌冰魄,她似乎头痛得厉害,素手紧紧按着额上太阳穴,口里还小声嘟囔,吩咐仆奴:“都出去,都出去……”
陆慎冷着脸,轻轻踢了一脚那翻到的酒壶,罗裙已污,在妇人面前站定,好一会儿,伸出一只手挑起这妇人的下颚,越发见其鬓松钗斜、鸾困凤慵之态,他手上微微用力,叫妇人吃痛,强迫地睁开眼来。
妇人春眉紧蹙,一双杏眼微微发怔,不过一会儿,便盛出盈盈泪水来:“你……你怎么不……不等我,自己一个人走了?”
陆慎闻言,脸色不变,依旧是一张冷脸,只拇指却忍不住轻轻摩挲妇人的两片丹唇。
只那妇人见他久久不答,微启贝齿,又问了一遍:“你怎么不等我?”
陆慎只好开口,声音已经暗哑了:“出门赴宴,岂有我等你的道理?”
妇人微微偏头,手无力地滑落,无可奈何道:“是啊,你也并没有说要等我,早已经走了。”
陆慎垂头,见其粉面朱唇,水光潋滟,心里暗恨:这妇人那日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,今日又故做此媚态,矫揉造作,欲拒还迎,何其可恨,偏偏……偏偏他还就吃这一套,好半晌才回答:“下次……等你。”
注视良久,终是忍耐不住,俯身含住那半点胭脂唇,把妇人的嘤咛声统统吞入腹中。
外间等候的翠禽、凤箫见此,忙不迭阖上门,退了出去。还未走得几步,便听得女子咿咿呀呀之声渐起,那声音仿佛极痛苦,凤箫迟疑:“姐姐,县主她似很不好受,莫不是被打了,咱们还是去瞧瞧吧……”
翠禽跺了跺脚,捂着她的嘴,拉着凤箫直往外间去,直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了,这才恨恨道:“小祖宗,少说些话吧。”
凤箫犹一脸天真懵懂:“莫不是县主吃醉了酒,得罪了君侯……”
翠禽不搭理她,背过身子坐在一旁:“闭嘴,安分在这儿候着就是。再乱说话,别怪我撕你的嘴。”
屋内的林容已醉得不知天日,一只玉臂勾住陆慎脖颈,一手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