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少,虞倦洲说完那番话后他只是轻描淡写了一句,“在你家?”
虞倦洲有存心故意的成分,他说是。
江年宴没再说什么就结束了通话。
虞念之所以不安恰恰就是因为江年宴的淡定,不清楚他的平静只是表面还是他本身就不在乎,只是隐隐有预感,这件事不会淡若清风地翻篇。
虞倦洲表现出异于平常的强势,可能跟她进了医院有关,所以几乎就是不顾虞念的意愿强行将她带回了家。
“今晚就住我这,又不是没你住的地方。”虞倦洲语气肯定,想了想又补充,“未来一段时间你都住我这,家就先不要回了。”
虞念叹气,其实想跟他说这么做没什么意义。
“阿洲——”
“你什么都不要想,这些天就好好休息。”虞倦洲轻轻拉过她的手,攥在手心里,语气坚决,“如果你觉得无聊,等忙完这段时间我们就去旅行,去你想去的地方。”
虞念看着他,目光柔和。
可心里明镜,这个时候哪能任性而为?暂且不说她跟江年宴的事,就说虞家目前的情况也容不得他们肆意而为。忙完这段时间吗?虞念不想跟虞倦洲说的是,她有种预感,事情只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去。
再或者说,虞倦洲想将产业转移这件事并非容易。
果不其然,差不多晚八点的时候门铃响了。
当时虞倦洲正在看财报,虞念窝躺在沙发里昏昏欲睡。从医院回来她已经补过觉了,可还是感觉困,就好像是缺了太多的觉亟需补充似的。
所以门铃响时她心里虽说隐隐的不安,可始终没能撑得住眼皮打架。虞倦洲最开始也没打算开门,想着外面也没多少人知道这里,十有八九是按错了门铃,见没人开门也就不按了。
不想门外的人十分执着,一下一下按着门铃,不急不躁十分耐性。
虞念也被吵醒了,冷不丁从沙发上坐起来。
虞倦洲经过沙发时叮嘱她回屋去睡,就去玄关开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