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说,“因为诸位是享乐者,所以我们只能负责标的物的安全。”
“这他么什么狗屁规定?”男人气得怒骂。
“不对啊。”有男人反应过来了,“你刚才不还说就在对面屋卸了一个女人的腿吗?是你在胡扯淡还是这里的规矩改了?”
男人戴着面具看不见他脸皮的抽动,倒是门口保镖开口说话了,“这种事不会发生在封窑,来这里的客人虽说也有些特殊爱好的,但行为只能局限于助兴的范围内。刚刚有位客人兴奋之余咬伤了标的物,我们已经对他进行了相应的处罚,他将永远没有资格再进封窑。”
见其他男人盯着自己,受伤男人一时间脸面挂不住,怒吼着,“我就是说来助助兴你们也信?你——”他指着另一个男人,“刚刚你不还说什么生食宴吗?你他么的就是打嘴炮吧?”
那个男人不悦,“打不打嘴炮的跟你有关系吗?这里不是号称玩得很开吗?我他么就提议试试怎么了?”
受伤男人呸了一声,情绪愈发暴躁,“老子受伤了!你们得负责。”
“那请您出来吧。”保镖说。
“什、什么?”
“您已经受伤了,为了您的生命安全考虑您还是尽快去医院。”保镖就跟个机器人似的,温和又冷漠的。“但提醒您一句,您进封窑是签了契约的,在外不得提起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男人捂着胳膊,恶狠狠盯着虞念,咬牙切齿,“这里还有四个呢,我就不信你能挨个扎了,臭娘们你最好求爷爷告奶奶别走出封窑,否则在外面我弄死你!”
男人再不甘心只能撤了,毕竟胳膊上还一大豁口子呢,缝针是避不开了。
其他四人也没多大反应,走了一个对于他们来说更好。
有男人才用怀柔政策,“小美人,你别怕,哥哥们都会对你很温柔的,你乖乖的让我们爽了,我们也不会折腾你,你说是吧?”
“对啊,小美人儿,你看你长得我见犹怜,我们几个哪舍得对你下重手呢?你把刀子放下,男欢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