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这些你清楚吗?”
虞念沉默。
不清楚。
她也始终没问。
五年前她和江年宴的关系决定了她不会问太多,现如今,她还没想好。
“离他远一些,好吗?”湛川低声,“布爷我相信你也听说过了,是东南亚那边最大的一支力量,江年宴曾经跟布爷走得很近,一度是布爷的得力助手,后来江年宴离开东南亚的时候布爷突然出事,势力被夺了一大半,说跟江年宴一点关系都没有不可能。你认为江年宴是怎么回的江家?没有境外势力他有这个本事吗?”
他语气沉沉,似天边乌云压顶,“我不瞒你,我现在的确在查江年宴,越查挖得就越深,念念,我不想你卷进来。不管是出于什么关系,江年宴都不是良人。”
虞念敛眸,良久后说,“湛川,这些都与我们分手无关。”
湛川微微皱眉,看着她。
“我只是,单纯得认为我们不会在一起了。”虞念将话说得清楚。
“我相信感情可以培养——”
“我跟他上床了。”虞念淡淡打断他的话。
是心软,可心软就会害了彼此。
湛川蓦地一颤。
虞念对上他不可置信的眼神,“在桃源的时候,还有昨晚,是我主动的。”
“不可能……”湛川笑,却笑得很无力,“五年前你宁可死也要离开……”
“是,但我发现我根本拒绝不了他。”虞念没遮没瞒,“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。”
湛川眼里终于有了波动,隐隐的,痛和悲凉。
“所以湛川,我不想欺骗你,如果继续跟你在一起的话,这对你不公平。”虞念喃喃。
湛川攥着她的手有一度微微用力的,他虎口有茧,常年执行危险任务的他摸枪都成了家常便饭。
这样的大手如果想要捏断她的手骨,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虞念希望他愤怒,可以骂她,骂得多难听都无所谓。
是她辜负在先,她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