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密的汗珠。
整个人虚脱得不成样子。
“记不清楚了,我只记得他穿着一身黑色棉衣,带着一顶雷锋帽,脖子里面捂着围巾,整个人捂得很严实,声音偏低,听着可能有三十四岁,也可能年纪更大一点。”
“……”
栗酥垂下眸子。
当时三四十岁,现在至少五六十了。
除了这些,不管怎么问,吴真再也没办法给出栗酥什么线索了。
栗酥将真话符从吴真身上揭下来。
吴真的眼珠子慢慢重拾焦距。
剧烈的头疼让她还很虚弱,嘴唇发白,脸痛苦地拧在一起。
“小丫头!我不会解的蛊,更没人能解!你就数着日子慢慢等死吧!”
栗酥瞥了吴真一眼,“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,还是操心你自己的事吧,没了蛊虫控制,你和林瑾安的缘分就到头了!子蛊死了,母蛊反噬不好受吧?”
“……”
吴真被气得直哆嗦。
但她刚才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,现在就连站起来打栗酥,都做不到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栗酥走了。
别墅门口,黑色的劳斯莱斯正停在门口。
栗酥敲敲窗户,“大叔,走吧。”
她问出上次的癫蛊,也是吴真下的,目的就是为了唤醒栗酥身上的阴蛊。
关于癫蛊是吴真下的这件事,栗酥猜到了。
她怕吴真再次用蛊虫对付她,除了在身上放了驱虫的香包,还特地叫了郁时霁送她过来。
免得出什么意外。
好在一切顺利,吴真没敢对她动手。
这些年,吴真沉溺在虚假的安稳生活中,害怕被林瑾安发现,也不敢大规模地养蛊,只敢偷偷养了几只蛊虫而已……
郁时霁不问栗酥来干什么,而是问:“想吃什么?”
栗酥想想,“大叔,昨天的面条,我还能吃吗?”
“好。”郁时霁应声。
晚上,栗酥又打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