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成样子了。
但动作还是又轻又柔,小心翼翼,做足了准备工作。
一切顺理成章。
这一次,没有酒精的加持,到了后面,栗酥却好像喝了酒一样,大脑几乎空白。
只记得炙热……
第二天早上,栗酥只觉得浑身酸疼。
比她练一整个上午的拳脚还甚。
她轻叹一口气,身体受阴蛊影响太厉害了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体质才能回来。
她拥着被子坐起身,想找自己的衣服。
忽然想起来,昨晚的浴袍被扔到了地板上,但此刻,她趴在床沿,往地板甚至床下找了一圈,地板上干干净净,什么都没有。
这个时候,门被打开了。
郁时霁站在门口,伏在床沿边的栗酥。
粉白的肩头上,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迹还在。
他的喉结忍不住翻滚。
“在找什么?”
“衣服……”栗酥抬眸,眸中还带着水汽。
郁时霁说:“浴袍捡起来了,我给你拿衣服。”
说着,他走到柜子旁,挑了一件柔软带着薄绒的家居服,给栗酥送了过去。
栗酥拿着家居服,并没有着急穿,而是看着郁时霁,“大叔,你……先出去……”
虽然昨天已经全见识过了。
但被一个人盯着,还是怪怪的。
郁时霁眸中带着笑意,手指在栗酥脖颈上的痕迹出摩挲了一下,“好。”
栗酥换完衣服,对着镜子照的时候,才发现,之前她在郁时霁留下痕迹的位置,都被郁时霁故意留了不少痕迹,密密麻麻,没有她啃的那么严重,但她肤色白,看起来也触目惊心。
“……”
栗酥去柜子里找其他衣服换。
找了一圈,发现没有遮脖子的,只有郁时霁给她拿的这件带着帽子的最严实,但还有大片的痕迹没遮住。
她现在有些后悔了,后悔那天喝酒。
栗酥洗漱完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