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长云摇了摇头,只示意陈繁进去。
见着刘长云神秘兮兮的样子,陈繁挑了挑眉迈步走进了会议室里。
会议室里,索具厂大大小小的负责都在里面。
“王叔,李叔,张叔……”
挨个打了招呼,陈繁到最上位坐了下来。
“说说吧,什么情况?”
几人对视了一眼,索具厂的副厂长王建国开口道:“小繁,市里通知,我们索具厂得派出几名代表去参加一个会议。”
“就这?”
陈繁有些无语,道,“你们自己安排着去就行了,搞得跟什么大事一样。”
王建国双手一摊道:“我听人说是技术交流的会议。”
“我们这群大老粗,让我们搞生产还行。”
“搞技术,那不是瞎搞吗?”
“我跟老刘他们商量过,还得你带队去才行。”
“咱们厂里的这些技术都是你弄出来的,你不去我们连话都说不起。”
“不去,”
陈繁一听,直接摆手道,“王叔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最讨厌的就是开会。”
“让我去参加,还不如关我几天禁闭。”
当初读大学的时候,进了个学生会。
天天正事没干多少,会天天开。
反正他现在是一听见开会就头疼,更何况是市里组织的技术交流会。
王建国忽然咳嗽了两声,直接拿出一张病历。
“小繁,这可不是我不去。”
“前两天不是去体检了吗?”
“这不,体检报告出来了。”
说着话,他把病历递到了陈繁面前,道,“一大推毛病。”
“明天就得住院修养。”
陈繁连忙拿过病例,细细看了起来。
自从上面父母离世之后,这些长辈对他已经说是亲人也不为过。
看见病历上写着局部动脉压迫、交叉神经铭感、非常规肌肉组织损伤等一大堆病症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