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国生也不急,端着茶杯轻呷了下,才问道,“当初你离开医院那一年的十二月份你负责的病房有对年轻的夫妻,男人叫商平洲,女人叫林秋谙,是生了一个女婴,你还记得吧?”
李秀娟紧张的吞咽了下,故意想了想才回道:“我有点印象。”
她可不会忘,孩子不是足月生的,险些活不下来,那个当爸的砸了不少钱,啥名贵的药都往上使,她们都没见过这么舍得在女娃身上花钱的。
后来孩子刚脱离危险,又突然来了几个明显不是普通人的男人,关上病房门一群人谈了许久。
第二天那群年轻夫妻就着急的要离开,孩子好不容易保住了命不敢奔波,那个姓商的男人,先是找了他们条件最好的主任寄养孩子。
可是这年头家家都难,生怕他不给寄养钱,医院的医生护士都不敢接手。
“那个孩子当初是寄养在了京市吧,他是不是问了一些医生,但是医生都不同意接收孩子,最后那个孩子是交给了医院的谁养了?”
孟国生每句话都看似是问句,又不是问句,他了解自己儿子,当时他们被陷害发配乡下,京市没有靠得住的人,要寄养孩子,唯一能找的就是医院的人。
害怕孩子过不好,他肯定会选条件好的人家,这就是他明明觉得就是孟椿但是又不敢确定。
实在是不相信儿子真的会舍得把自己亲闺女托付给孟成山那种人。
孟国生等着李秀娟的回答,就连商礼梅身子都颤了颤,紧紧盯着李秀娟。
李秀娟攥着手,孟国生的眼神压迫感极强,逼迫的她差点就要说出实话,但紧要关头,她咬牙说道:
“不是的!那个孩子当初是跟着她父母一起出院了,怎么会寄养啊,没有寄养。”
李秀娟顶着巨大的压迫,还是说出了这句话。
孟国生手一顿,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,充满威严的看了她一眼,“你再想想清楚。”
李秀娟冷汗噌噌直冒,咬了咬牙,“我记得很清楚,他们床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