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法律,沈组长涉嫌违反“故意伤害罪”、“损害尸体罪”,我有权利把她带走调查。”
说完,廖警官眼角眉梢都挂着得意。
他手里证据齐全,就算是检察厅也只能公事公办。
在他看来,沈清这次是跑不了了,高低得判个罪名。
毕竟这次法院有他们的人。
往高了判,让沈清进去蹲一两年局子,再好不过。
往低了判,就算是缓刑,沈清的仕途也毁了,此生再无缘官场。
廖警官是这样想的,朱遇青也是这么想的。
帝都,朱家。
朱遇青正盘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,弟弟朱昊则是兴冲冲地冲进房门道:
“嘿嘿,大哥,天大的好事!沈清那个贱人惹上人命官司事了,估计要被判刑。
本来事情也不大,但是我听说有人给警视厅施压,要借这个机会狠狠整她。
啧啧,我都还没有出手呢,她就下马了。”
朱昊眉飞色舞地讲诉着自己打听到的情报,冷笑着:“也不知道是谁在给警视厅施压,真解气啊,沈清这女人就是活该,整天多管闲事。”
朱遇青听完,没有说话,只是垂下眼睑,继续盘弄手上的珠串。
他一般不出手。
一出手就是稳准狠,绝对不会给沈清翻身的余地。
他知道,沈清就算心里存疑,她也没有证据自证,只能吃个哑巴亏。
况且,法院那边他还安排了人。
等对薄公堂的时候,沈清没有任何证据,只能认栽。
法官也会加大惩判力度,往重了判。
朱遇青思绪飞散,幽寒的眸子眯了眯。
沈清,这就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。
..........
圣玛丽亚医院里,李部长还在跟廖警官僵持着。
李部长毫不客气地指出廖警官话里的漏洞,针锋相对道:“廖警官,你的逻辑链不对。”
李部长: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