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特别好吃。”
“就几个饼,哪里值那么多钱?”说完,老板娘看着面前两人,知道徐木林和徐轻九肯定是不会收了,也不好再开口。
“婶婶,你是特意过来找我们的吗?”徐木林下意识警惕。
“今早我家男人在早市上看到二位公子,说是二位公子牵着马,带着许多行李,可能是要离开,就让我赶紧追上来,把昨日的钱还给二位。我家男人是个老实淳厚的人,他就是心里憋屈久了,恨这世道,但又没有办法。”
“大叔的腿?”
“就是昨日公子在我家摊子前看到的那几人干的,他们像昨日那样也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,所以我和他都是分散着卖,远远看见了,就赶紧避开。”
“婶婶知道他们是哪家门派的人吗?”
“门派?...听说是叫什么鸳鸯派?”
“鸳鸯派?”徐轻九好奇,从未听过这个门派啊,转念一想,“婶婶想说的,是元阳派吧?”
“对对对,是叫这个。”
“元阳派的弟子不在泸州,跑到江宁府做什么?”
“这些江湖门派的事情我们寻常人原来哪里知道,也是听我外甥说的,江宁府原来有个门派,叫...罗生堂,听说县府找我们老百姓收完税,那罗生堂还要上县府去收保护费,大概半年前,那罗生堂突然一夜之间就没有了,这个元阳派是后来才来的。”
“那元阳派的弟子一来了就这么欺行霸市?”
“是啊,还找商户收保护费,不过只有两位公子昨日见到的那几位闹的多些。”
“除了元阳派的,婶婶还见过其他门派的吗?”
“其他的就没有了。”
“那县府可曾管束过?”
“县府不多收我们赋税就不错了,哪里会管这些呢?”
“这江宁府还真是天高皇帝远。”
“婶婶,我们还有事,得赶路了。”
“好好好,那二位公子一路顺风,日后再到江宁府来,若是不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