霞庄公子和高阳台公子我都是见过的,不会看错,至于徐公子刚刚好奇的那个问题...齐某就不知道了,看他们同行,关系似乎还不错的样子,徐公子若实在好奇,不妨等你找到他之后,一问便知。”
“齐掌门误会了,算上今日,虽然我和师兄同齐掌门只见过三回,但却觉得同齐掌门很是投契,师兄自然便想到什么就说出来了,也没有别的意思。话又说回来,我和师兄请谢掌门带我们过来,其实就是想当面和齐掌门道个谢,多谢齐掌门将霁华的事情告知我们,我和师兄寻他也有一段时间了,一直没什么进展,如今真是多亏了齐掌门。”
“小公子不必客气,”齐开元笑道:“齐某也是凑巧,那日刚出襄州地界,正要往江陵府方向去,迎面就与他们碰上了,只是我与那两位公子也只是许久之前见过一面,想来他们对我也没什么映像了,就只是路上错身而过。李庄主出殡之日,那小公子也没出现,江湖上一直盛传父子决裂,可齐某还是觉得纵使有再大的嫌隙,可父子血缘亲情在那,总不至于如此,不过如今孤霞庄大公子能想着找找他这个弟弟,也还是深明大义的,之后两兄弟齐心,孤霞庄总算也是后继有人了。”齐开元突然有感而发,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什么身份去评价别家的事,转而抱歉道:“齐某多言了,看来也是与这位小公子投契,所以就想到什么说什么了,否则别家的事,我一个外人怎好多说什么。”
“齐掌门怎么说也是长辈,晚辈的事情说几句又有何妨,”徐木林徐轻九对齐开元这不明所以的话实在不知如何往后接,倒是谢驰先开了口,“只是谢某也希望等我到了齐掌门这个年纪时还能这般耳聪目明的,纵情山水,品品酒,坐酒楼上看看人来人往,自己全然置身事外,不必搅扰到这些纷争中,谢某想想就觉得十分不易,恐怕谢某很难做到齐掌门这般吧。”
“谢庄主又在说笑了,谢庄主年纪轻轻就有如今这般成就,齐某我在你这般年纪时,还什么都不是,只是齐某如今也上了年纪,哪还比得过来来往往的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