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凝看了几眼留下来的人。
宋家族长年纪大了,不愿意奔波。
族长的大儿子和小儿子走了,只留下一个读书不太行的二儿子一家三口,也就是之前想帮舒晴他们说话的那个。
老二正值壮年,性格大大咧咧,却还没有娶妻。
剩下的几家,虽然拖家带口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但看面相,就是和善人。
宋凝暗自点头,宋彦端叹了口气:“我不知道大家怎么想,但是凝儿那丫头的银子……”
“哪有长辈惦记小辈银子的道理?说出去不得被人笑死!更何况,凝儿丫头还是个女孩子,别说凝儿丫头有银子了,就算凝儿丫头有座金山银山,咱们有手有脚的,也碰不得!”
族长的二儿子叫宋崇,没等宋彦端把话说完,就抢先开口。
宋彦端脸上终于有了些许欣慰的意思。
几个人凑在一起,商量出来挨谁下矿,谁守在这里做饭。
灯影模糊,宋凝看着聚在一起的宋家人,目光却望向了远山的方向。
睡到半夜,宋凝猛的睁开眼睛,小手一伸,从半空中,抓到一封信件。
丢信的人只剩下一个黑影,但背影很是熟悉,一看就是贺风眠那二货。
但想到温寒舟,宋凝心情又莫名好了一些。
她打开信封,里面放着的东西,却让宋凝猛的一惊。
她连忙环顾左右,见四下无人,又将温寒舟让贺风眠丢来的信封反反复复看了几遍,最终,只在信封中看到两个字——“虎符”。
……
接连几天,温寒舟居住的地方一直人来人往。
凌王再不受宠,也毕竟是王爷,樊振东以及其他几位守城将军都派了人来拜见。
温寒舟不疾不徐,一一见面,做的滴水不漏,完全不像是被囚禁在这里逼婚的人,而是像这里的主人。
但温寒舟不急,总有人着急。
房间里,赵太守眼神阴鸷的盯着地上跪着的人:“赵逢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