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别样刺目。
肢体交缠,难分难解……
从夜安锦的角度,一切纤毫毕现。
像有只看不见的手猛地掐住了夜安锦的脖子,让她胸闷气短无法呼吸。
巨大的惊愕之后是无法形容的失望和愤怒。
亲情难继,父母骤然离世的打击已经让她痛不欲生,爱情、友情又同时背叛,夜安锦难以接受,“你们、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?”
“哈!你以为你是谁?”
没想到,程越柳不但没有丝毫愧疚和廉耻,还耀武扬威地当着她的面继续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,“辰飞很久前就是我的男人了,只不过在你床上做,别有情趣呢……”
夜安锦像跌进了三九严寒的冰水里,全身的血都凝固了似的。
她咬牙看向谢辰飞。
这个口口声声说等她长大娶她,发誓要照顾她一生的男人,难道一直在欺骗她?
谢辰飞抱着程越柳翻了个身,让她坐在他身上,一只手揽着她的腰,另一手轻柔地拨弄着她的长发,昔日温和可亲的目光变得无比邪恶和阴冷,“夜安锦,你自己看,你哪点儿比得过越柳?”
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亲耳所闻,夜安锦怎么也不相信谢辰飞原来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。
十年,他竟然骗了她和父母十年!
枉费了父母对他的苦心呵护和栽培,枉费了她对他的一片真心和痴爱,他恩将仇报害得她家破人亡……
“哈哈……夜安锦,你看你,又胖又丑又蠢,辰飞碰都懒得碰你,又怎么会爱你?可笑!”
程越柳像个胜利的骑手,得意地摇摆着细腰肥臀,眯着眼睛尖酸刻薄地挖苦她。
谢辰飞厚颜无耻地呻吟了一声。
“你还不知道吧,要不是这些年辰飞帮程家盗取夜氏集团的商业机密,程氏集团怎么能迅速壮大,轻易扳倒你们夜家?”
程越柳放浪形骸,无所顾忌,“辰飞从一开始就是我们程家精挑细选安插在你们夜家的帮手,你竟然想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