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不能生育,否则……”
“放屁!你们说这些有什么用?你们收了我那么多钱治不好我女儿,想下岗还是想死?我告诉你们,不把我女儿给我治好,我跟你们没完!”
寒九州一听毛了,直着脖子吼得地动山摇。
“寒董事长,咱们都不是小孩子,不能说气话不讲理。我们有专家会诊意见和手术承诺书,你们两口子签了字的。我们之前的手术确实很成功,手术之后也有CT检查或磁共振检查报告可以证实。我们的医护特护工作者也反复向寒律师强调了千万不能动,要静养,可她不配合,我们也无能为力。”
院长虽然仍然态度温和,但语气不容置疑,有些冷硬。
病房里一时静极。
寒淼停止了扭动和呻吟,傻了似的躺在那里。
陈秋菊也顾不得煽风点火了,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。
谢辰飞忧心忡忡地看了周路凯一眼,又若有所思地看向寒九州。
寒九州的脸色像打翻了的调色盘,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一会儿黑,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。
夜安锦对这样的结果早有预见,神色淡漠静观其变。
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寒淼自作孽不可活,害人害己,抱憾终生。
她夜安锦防人之心太薄弱,以至于搭上了付余生。
她引咎自责,当卧薪尝胆,等报完仇,她就去向付余生赔罪。
她欠付余生两条命!
夜安锦暗暗咬牙,目光冷冽地看向谢辰飞。
谢辰飞正抬眼看过来,两人的目光如冰火两重天。
擅长表演,以假乱真,可不就是谢辰飞的拿手好戏?
如果花狼的年龄不是四十五六岁,如果不是“林冬”作案当天当着她的面给谢辰飞打过电话,夜安锦真觉得谢辰飞就是花狼。
夜安锦眼神里的怀疑和仇恨毫不掩饰。
谢辰飞强作镇定,努力坦然相对,手心却已冷汗涔涔。
现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