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。要不是你,我估计已经喝废了。”
夜安锦笑,“别说你了,在你办公室看见你倒水,我就发怵,也有心理阴影了。”
周路凯摇头苦笑,想了想,忍不住给刘婧打电话。
手机摁了免提。
刘婧正在聚餐,背景音很吵,她的声音高亢而欢快,“老周,你也打电话来庆贺我升迁吗?你现在知道你当初的选择错了?我跟你说,我有今天,是我踏踏实实干出来的……”
刘婧显然喝了酒,跟前夫说话带着明显的炫耀。
周路凯皱着眉头,不等她说完,“刘婧,你别飘飘然,小心飞得高跌得惨。你说实话,你那天在鑫兴酒店有没有和谢辰飞在一起?”
“哟,老周,你还真抬举我。我再有几年就该退休了,人家谢辰飞不到三十吧,你觉得人家能看上我?你是不是又听那个姓夜的狐狸精瞎说?我告诉你,你可小心点儿,别晚节不保、丢人现眼……”
刘婧尖酸的声音传过来,嘈杂的背景音消失了,显然她怕人听到,找了个僻静的地方。
“你别说我,我告诉你,做伪证是要负法律责任的!我让人去那个房间进行了勘查,如果痕迹鉴定结果跟你说的情况不符,你可别后悔。”
周路凯话里有话地警告她。
“切!你吓唬谁啊?你尽管查。你以为我三岁小孩呢?”
刘婧突然笑起来,“老周,你要是想复婚就拿出诚意来,欣莹虽然不在了,但我们之间没有原则性的矛盾,趁着我勉强还能生,我们可以再试试。但你的脾气得改改,老是这么又臭又硬的,我和你过不到一块儿。”
周路凯直接把电话挂了。
夜安锦默然。
刘婧严防死守、滴水不漏,不代表她一直无懈可击。
“我了解刘婧,她虽然虚荣,但好歹在组织部门干了那么多年,起码的党性原则和政治觉悟还是有的。”
周路凯搓了搓脸,隐忍地说,“虽然我对欣莹的死无法释怀,但我得讲理。花狼是冲着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