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割腕惨叫的,看着一步步逼过来的夜安锦,吓得大气不敢喘。
“来,打断我的腿,刮花我的脸。”
夜安锦把玩着手术刀,余怒未消。
“你、你怎么还会、会打人?”
陈秋菊涨得老脸通红,舌头都不听使唤了。
夜安锦瞅了她一眼,“我如果想动寒淼,不用和别人合伙算计她。你们恨错人了。”
陈秋菊气恼万分,“你别欺负人,是谢辰飞说英国治疗条件好,带着寒淼出国了。可是这些天,我们打电话给他们,他们都关机,怎么也联系不上。我们不找你找谁?”
夜安锦看着满地的破玻璃碴子,火不打一处来,“我早就告诉你们了,我和谢辰飞势不两立,你们愿意把寒淼嫁给他后果自负。你们不听劝,出了事跑到我家来闹,把我家窗都砸了,还想杀人放火,这笔账咱们怎么算?”
“呜呜,可是我们女儿不见了呀!呜呜……”
陈秋菊自知理亏,坐在地上耍赖皮。
寒九州这半天才回过神儿来了,一向横惯了的他恶狠狠盯着夜安锦,“你别以为会两下子,这事就完了。我今天来带的人少了,下次……”
夜安锦真服了。
“不用下次了。你想招多少人都招来。一会儿公安就来了,全都铐上。而且,我以后如果有什么闪失,你就是嫌疑人。”
夜安锦盯着为老不尊的寒九州毫不示弱。
“你欠教!”
寒九州扬起巴掌就想打人。
夜安锦刚要动手,常叔风一样冲进门来,一个大耳刮子把陈秋菊扇倒了,紧接着又一拳打在寒九州的鼻梁骨上,“敢欺负我闺女,找打!”
夜安锦知道,准是付余生抽不开身,临时让常青来善后。
要不然,常青哪能知道她遇上事儿了。
“叔,你可回来了,想死我了!”
夜安锦欢天喜地搂着他的胳膊。
常青来的路上提心吊胆,看到夜安锦安然无恙,这才放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