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半年时间,警方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了。
不是说执法机关的工作人员成天喝着茶水聊着天,政绩全靠耍嘴皮子,工作全靠纸上谈兵么?
怎么这么高能高效?
不过,他转念一想,一定是这个小警察故意诈他。
除非面对面交谈,否则他和卡西娅通话时都用变声软件,警方应该没有证据证明他和卡西娅有交往。
至于朱曼丽,她不过是他的玩物,他们又没有正式结婚登记,她杀人犯法,关他屁事?
他指使的不假,可他和朱曼丽在被窝里说的话搞的事情,警方又没人在场,怎么指证他?
他杀于春静的时间是半夜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。
再说那处废除仓促地下室的作案痕迹他都处理了,就算于春静的头颅留在现场,只要他不承认,警方能把他怎么的?
至于张路野和陈超,一个蠢笨如猪,一个胆小如鼠,他杀他们是为社会节省粮食。
他自信没有留下任何作案痕迹,警方就算明明知道是他杀的,也拿他没办法。
想到这些,滕柯又抖起了腿,倾斜着身子抬着下巴,“你们说话要讲证据,别把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。”
“来,我们看段视频。”
付余生冲陈诗圣点了下头。
陈诗圣在笔记本电脑上点开夜安锦保存的那段视频,把屏幕转向滕柯。
视频里,滕柯戴着狗头面具作案的全过程一清二楚。
滕柯目瞪口呆,全身刷地一下子冒出一层冷汗来。
这些视频他存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,那台电脑他放在很隐蔽的地方,他相信警方不可能找得到。
可是为什么警方手里会有这段视频?
回过神儿来,他的眼神游离不定,不敢正视视频,似乎在寻找逃避的可能。
他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,嘴唇微微颤抖,窒息的恐惧感让他方寸大乱。
“这……你们让我看岛国恐怖片干什么?”
滕柯在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