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……”
滕柯抽风一样笑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笑你们这些自甘平庸的蠢材,有我这样的人才不知道好好珍惜,反而嫉贤妒能为难我。
你们这样做,就是让民众越来越麻木、愚蠢、无能,奴性十足不思进取!
你们错过了优化基因、改良物种的良机,这个损失是全人类的,你们是历史的罪人!”
滕柯站起来,挥舞着手臂狂妄不可一世地叫嚣。
“坐下!”
陈诗圣过去把他按坐在椅子上。
“我告诉你们,这些人不是我杀的,是他们自愿为了我去死的!”
滕柯红着眼睛,像个邪恶的魔鬼,“他们的命和你们一样卑贱,但他们的觉悟比你们高,知道我是神一样的存在,借助我的神光升华他们的灵魂。”
这种谬论真是闻所未闻。
肖凡和陈诗圣不约而同表示鄙视。
付余生看着这个自命不凡的家伙哭笑不得,“你是神?来,给我们使个神术,把你面前的钢桌变成木头的,看着怪硬的,用着不舒服。你要是能变出来,我们就相信你是神。”
滕柯傻了眼,这特玛是什么无理要求?
“我……简直是对牛弹琴、鸡同鸭讲!”
滕柯气血翻涌,眼冒金星。
“你刚才说的话,就和我让你变木桌一样荒谬。”
付余生目光冷冽,“你是人,犯有纵凶杀人罪和故意杀人罪,就得老实交代。另外,谢辰飞在哪儿?”